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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赌？”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如果你的融入唐人的速度够快，就以仆人的名义带我去长安，如果你融入唐人的速度慢，那就带着我的骨灰去长安，并亲手把我的骨灰送到玄奘的面前。”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他十一岁的时候之所以会跟那头疯狂的盘羊较力，完全是为了不让葛萨璐带走已经有了美人模样的娜哈。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满身浴血的何远山冷漠的对刘雄下令道：“把突厥人找出来，只要是活着的都要，我要让这一城的人，人人都砍突厥狗一刀！”

唐人的官衙里，一天只有两顿饭，早上十点一顿被称之为朝食，下午四点钟再吃一顿被称之为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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