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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虽然这东西的卖相不如羊肉汤面，谷物的清香再加上味道浓烈的羊汤，混合之后，再用一把葱花调和一下，依旧让这些人吃的不亦乐乎。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娜哈跟往常一样，习惯性的骑坐在云初的脖子上，双手抓着云初的新蹼头，大声的喊着“驾驾驾。”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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