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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呜——”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搭建好房子，云初就带着一根木叉去了湖边。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云初实在没有面对一群大唐土著裸男说话的勇气，借口看行军灶烧好了没有，快速与这群野人拉开了距离。

“好人不好吗？”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羯斯噶是回纥人的土屯，意思是战士队长，可以领一百个回纥骑兵。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这是一种非常平和的权力交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部落为这一次的权力交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做了非常多的工作。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塞来玛咯咯大笑起来，在纺锤上用力扭了一下，纺锤就飞快的转动起来，看的出来她真的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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