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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云初见随从还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两件绣着五毒图案的肚兜，就红着脸夺过来，重新塞背包里。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从这个家伙虎步龙行的走路姿态还能看出来，他以前应该不是文官，应该是一个被人踢出武将队伍的倒霉蛋，在大唐，武将比文官更加尊贵。

云初笑着点点头。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云初将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渠水里，笑吟吟的瞅着侯三带来的一群府兵。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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