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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两个几乎一样肥壮的家伙重重地撞在一起，娜哈明显以身高优势取胜，双手勒住旱獭的脖子，焦急地对云初大喊：“哥哥，快点烧火。”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眼睛里进沙子了。”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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