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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直到娜哈被云初拔光丢进大锅里，娜哈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大声哭泣起来，她一点都不喜欢洗澡。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嗷嗷——”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羊头人的传说在部族中已经传播很久很久了，如果哪一个部族出现了羊头人，那么，对于部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只要出现了羊头人，部族里的羊群就会一群群地死去，牧草也会一片片地枯死，就连水源地都会干涸，不再有清水冒出来。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云初恼怒地拍了拍黑眼窝公羊的脑袋，黑眼窝公羊立刻甩开蹄子跑到队伍最前边，毫不犹豫地朝帐篷那边跑去。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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