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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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