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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虽然瘦小，这个家伙身上的毛发很重，尤其是脸上的胡须在肆意的疯长，导致他的那张小脸上，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他还是想为这个人的气度喝一声彩。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目标是哪里？”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草蜢湖里有很多很多鱼，一点都不怕人，所以，云初轻易地用木叉就捉到了五六条鱼。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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