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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关令方正丢下手里的陶碗，笑呵呵的对何远山道：“我听说有本事的人都有一些脾气，你现在还怀疑他不是唐人吗？”

云初挥刀砍断了树枝，侯三又开始了自己的旅程，不知道他想要去哪里，云初只知道，再向前走，又会进入漆黑的坎儿井地道。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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