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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相信，上述的草乌中毒症状应该已经统统出现在了葛萨璐的身体上，只是被这个强壮如山的回纥人给忽略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云初将要跟随侯三进入坎儿井地道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龟兹城。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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