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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这一点上，云初与别的回纥少年有着很大的区别，云初喜欢公羊的勇猛，彪悍，力气大可以驮东西，其余的回纥少年却把一腔爱意奉献给了羊群中屁股最丰满，走路姿势最妖娆的母羊。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塞来玛咯咯大笑起来，在纺锤上用力扭了一下，纺锤就飞快的转动起来，看的出来她真的非常高兴。

这样的话直接说太不适合这个风光霁月的大唐了，更不符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明月的时代了。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听了兵曹刘雄的判断，不仅仅是何远山，方正两人感到奇怪，就连云初本人也非常的诧异。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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