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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世人皆苦！”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云初的唐刀虽然也是一把好刀，却还是达不到血不沾刃的程度，他蹲下来，在清凉的渠水中清洗唐刀上的血迹，血迹这东西用凉水洗很好洗干净，用热水，反倒不怎么容易清理掉血迹。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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