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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只要看唐军战旗飘飘，盔明甲亮，队形整齐，且开始举着巨盾挺着长矛向敌方乱糟糟的人堆推进的样子。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塞来玛咯咯大笑起来，在纺锤上用力扭了一下，纺锤就飞快的转动起来，看的出来她真的非常高兴。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不知道！”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你不准备跑路吗？”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