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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云初卷一下舌头,将唇边的米饭粒拉进嘴巴里,拍着肚子道:“我不想进入那家隋人开的食肆当伙计。”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另一个就是去石国参加战笼遴选,当了马贼固然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而参加战笼遴选,则是十死无生的选择。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云初的唐刀虽然也是一把好刀,却还是达不到血不沾刃的程度,他蹲下来,在清凉的渠水中清洗唐刀上的血迹,血迹这东西用凉水洗很好洗干净,用热水,反倒不怎么容易清理掉血迹。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他们三个大概是整个回纥部落中唯一懂得如何吃鱼,以及怎么烹调这种鱼的人。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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