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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你哭什么？”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塞来玛跟娜哈应该有更好的食物，从今往后，他不用节省了，可以敞开肚皮吃东西。

不是这里的女人喜欢挨打，而是她们认为找一个强壮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依靠实在是这个世道里活命的不二法门。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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