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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乱起？是什么意思？”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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