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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云初抬头瞅瞅刘雄道：“你吃了六碗，把所有的面都给吃光了。”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这个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滑爽劲道的面条在嘴里滑溜溜的，几乎不用吞咽，就直接进入了胃袋。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这是所有当官的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知道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万万不可做对官员来说非常的重要。

皮袍的好处就在于基本上不用水洗，只需要用刚刚长出来的碱草揉成团擦拭一遍，就能除掉上面大部分的污垢。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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