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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还有什么困难吗？”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这件官服明显太小，有些不合身，穿在这个胖子身上紧绷绷的，把整个人勒的跟蚕一样，有好几道凸起。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刘雄出身低位，连番苦战之下才给自己弄了一个队正的差事，想要再进一步，天知道还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就算活着下来了，也未必能捞到军功，现在有爵爷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可是呢，回纥人号称自己是大地上最迅捷，最勇猛，最强大，最狂放的马上英雄，天知道他们的能力底线在哪里。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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