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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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