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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云初在龟兹城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乱逛，渴了，就从坎儿井里引出来的渠水解渴，饿了，就去隋人开的食肆吃饭，到了晚上，就栓好马，在唐人店铺的屋檐下凑合一宿。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天山苦寒之地，猪怜儿还在苦苦坚持，听闻再有三载就能归乡侍奉爷娘。最后，问一句：张家小娘是否任然未嫁，能否再等我三年？”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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