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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煮熟的面漂在羊汤上有筷子头粗细，捞进碗里就会变成筷子尖粗细，很方便入口。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默哀的人群中云初见到了羯斯噶，此时的羯斯噶虽然看起来很悲伤，但是，云初从他不时从鹰爪变幻成虎爪的手势看出来，这个家伙这时候的心情一定非常的愉悦且激动。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在脸上划口子的亲戚很担心自己也被葛萨璐召唤走，所以只划破了一点油皮，流了一点血，所以非常期盼尽早完成这场属于两个人的回纥葬礼。

娜哈对于父母的离开毫不在意，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继续抓着云初的蹼头骑马。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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