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成为“这英”:一个“打工人”的“发疯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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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现在,就看到底是葛萨璐强悍的身体战胜毒药,还是毒药战胜葛萨璐。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想清楚了这一点,云初很优雅的让开路,示意驼队先行,而骆驼背上的胡人也抚胸施礼,显得两方人马都非常的有礼貌。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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