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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在脸上划口子的亲戚很担心自己也被葛萨璐召唤走，所以只划破了一点油皮，流了一点血，所以非常期盼尽早完成这场属于两个人的回纥葬礼。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塞来玛经常说，她是回纥人中不可多得的绝世美人，云初更是回纥人中间前所未见的美男子，那么，娜哈就该是回纥部落中未来的第一美人！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龟兹处在庭州与西州之间，位置不远不近，武侯大将军是劳师远征，阿史那贺鲁在跑了一千五百里之后也算是劳师远征。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在这个时候的大唐，一个农夫被权贵欺负，有的是仗义执言帮助农夫死磕权贵的读书人，最后往往还能获胜。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塞来玛跟娜哈应该有更好的食物，从今往后，他不用节省了，可以敞开肚皮吃东西。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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