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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大关令衙门里的行军锅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何远山，刘雄几个人这些天就没有回来过，一旦突厥人来了，这些锅一定会被抛弃的。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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