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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每当娜哈吐口水骂人的时候，那些女人就会追打娜哈，只要娜哈被追打了，云初就会跳起来追打那些可恶的女人，只要云初开始追打那些女人，那些女人的父兄，弟弟们就会围殴云初。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你要做什么呢？”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那座叫做长安的城池里的人们，除过饮酒，吃饭，玩乐再无它事，每日从酒醉中醒来，再在沉醉中睡去……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如今的龟兹城，就是一个巨大的工地，到处都人满为患，昔日残破的城墙已经完全被修建起来了，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昔日残破的城门，也被西域工匠们用铁条跟粗大的木料封闭起来了。

给人写家信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充分满足了云初的八卦欲望，同时也让他了解了唐人是如何处理家事的。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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