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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沙洲！”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只是，这样一个关中娃子为何会出现在这穷边僻壤呢？莫非是偷偷跑出来寻找在边军服役的父兄的？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估计也是石国国王招募勇士的一个策略，自家甲士的武力越来越高，能战胜自家甲士的武者的武力也必然是越来越高，最后，达到一个临界点，比如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挑战成功了。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冥王麾下龙骑侯执事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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