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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米满正好把一个大麦头放进突厥人的裤裆里，引来了无数族人的嬉笑声，除过骑着马站在远处的羯斯噶，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塞来玛，娜哈，以及一头肥旱獭跟着一个唐人少年郎走掉了。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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