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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你八岁的时候给萨拉本的马喂了一些红石头泡的水，那匹马没过几天就死了，就因为萨拉本喝醉了打我。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所以，他背着手跟在牛一样好用的侯三身后，进入了桑林地的浓阴里。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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