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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就在今夜，应该有很多很多的小部族都在发生同样的战斗，因为，新的王就要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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