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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成熟的二十八岁的青年，在一个繁华的社会里刚刚要被重用，就被时光突兀的带去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当然，把敌人的四肢砍下来，或者只砍掉三肢，看着一个肉咕噜在地上蠕动也很好看，只是这种时候不太多，因为唐人不许。

这一次，他不管了。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云初笑着点点头。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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