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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云初想了一下，就让侯三取来了干硬的馕饼，捏碎了放在柳条编织的笊篱里，在羊汤锅里把馕饼跟羊肉片泡软装进大碗，撒上葱花跟盐巴，最后浇上一勺香浓的羊汤，一碗还算过得去的羊肉泡馍就出炉了。

草蜢湖里有很多很多鱼，一点都不怕人，所以，云初轻易地用木叉就捉到了五六条鱼。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此时，米满正好把一个大麦头放进突厥人的裤裆里，引来了无数族人的嬉笑声，除过骑着马站在远处的羯斯噶，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塞来玛，娜哈，以及一头肥旱獭跟着一个唐人少年郎走掉了。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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