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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在脸上划口子的亲戚很担心自己也被葛萨璐召唤走，所以只划破了一点油皮，流了一点血，所以非常期盼尽早完成这场属于两个人的回纥葬礼。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