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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目标是哪里？”

事发突然，何远山没有预料到这些人居然敢在城里动刀子，恼怒的呼喝一声，顿时，紧跟在他身后的一队府兵就张弓搭箭……箭如飞蝗。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这些骑兵绕着白羊部的营地跑了三圈，之后，就把人头插在木头上，一边骑马一边冲着人头射箭，用来彰显白羊部强大的武力。

从文书里得知，那座由现在天可汗主持修建的寺庙虹梁藻井，丹青云气，琼础铜沓，金环华铺，艳丽异常，你可以去看看。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云初仔细研究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口中不停地道：“庭州距离龟兹一千五百里，也就是说，人家要是准备找我们的麻烦的话，应该快到了。”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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