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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何远山对云初的态度非常的满意，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这一次我们的赢面很大，商州折冲府的三个团已经进驻了龟兹城，有了这一千五百人帮忙，我们一定可以坚守到大军到来。”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斧柄足足有两米长，斧脑位置还突兀的冒出来一柄一尺长的尖刺锈迹斑斑的。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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