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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方正往嘴里丢了一根醋芹咬的咯吱咯吱的道：“老子有那么多的好姐夫，结果，还不是仅仅因为跟人家在田地上有了一点纠纷，褚遂良这个狼日下的就不肯放过我，好好地高陵县丞就变成了他娘的大关令。

一般情况下，不战斗直接臣服的部族会被人家直接杀死，只有那些有战斗力的部族才会被其余强大的部族接受。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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