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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你要做什么呢？”

云初恼怒地拍了拍黑眼窝公羊的脑袋，黑眼窝公羊立刻甩开蹄子跑到队伍最前边，毫不犹豫地朝帐篷那边跑去。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只是，这样一个关中娃子为何会出现在这穷边僻壤呢？莫非是偷偷跑出来寻找在边军服役的父兄的？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羊头人的传说在部族中已经传播很久很久了，如果哪一个部族出现了羊头人，那么，对于部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只要出现了羊头人，部族里的羊群就会一群群地死去，牧草也会一片片地枯死，就连水源地都会干涸，不再有清水冒出来。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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