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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是真诚！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听何远山把门路说的如此清楚，云初幽怨的瞅瞅笑呵呵喝酒的方正，以及猛吃醋芹的刘雄，最后皱眉道：“以后不能再用这种事情来赚钱了，我还希望几位哥哥能够青云直上拉扯小弟一把呢。”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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