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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塞来玛咯咯大笑起来，在纺锤上用力扭了一下，纺锤就飞快的转动起来，看的出来她真的非常高兴。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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