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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作为哥哥，云初觉得自己有教育娜哈爱上干净的责任，女孩子不爱干净怎么可以呢？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这些麦田全是属于龟兹镇的，你小心不要让马糟蹋了粮食，会被军队拉去砍头的。”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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